中(zhōng )国几千年来一直故()意()将(jiāng )教师的地位拔高,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。并()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。其实说穿了,教师只是一种职业,是()养家口的一个途径,和出租车司机,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。如果()全天下的教师(shī )一个月(yuè )就拿两百块钱,那()倒是(shì )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(guāng )辉的职业。关键是,教(jiāo )师是一()个()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,只要教材不改,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()回,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,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。这点()你只要留级一次,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()知道了。甚至连试卷()都(dōu )可以通(tōng )用,只要前几届(jiè )考过的(de )小子()嘴紧,数理化英历(lì )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(zǐ )的,还有寒暑假,而()且()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,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()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,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()种幸福一样。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()业的原因关键在(zà()i )于他们(men )除了去食堂打饭(fàn )外很少(shǎo )暴露于()阳光下。 路上我(wǒ )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(de )艺术,人家可以卖艺,而我()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,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()术家,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。答案是: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()个人都会的,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()学都会的(de )。 第二(èr )是()善于打小范围(wéi )的配合(hé )。往往是三个互相()认识(shí )的哥儿们,站在方圆五(wǔ )米的一个范围里面,你传我我传他()半天,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,然后对方逼近了,有一个哥儿()们(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)支撑不住,突然想()起来要扩大战线,于是马上醒悟,抡起一脚(jiǎ()o ),出界(jiè )。 最后在我们()的(de )百般解(jiě )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(bǎ )桑塔()那改成法拉利模样(yàng )的念头,因为我朋友说:行,没问题,就是先得()削扁你的车头,然后割了你的车顶,割掉两个分米,然后放低避震()一个分米,车身得砸了重新做,尾巴太长得割了,也就是三十四万()吧,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(zhè )纸上签(qiān )个字吧()。 这样的(de )车没有(yǒu )几()人可以忍受,我则是(shì )将音量调大,疯子一样()(yàng )赶路,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。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()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。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()的时候,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,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()痛心疾首地告诉(sù )我:韩(hán )寒,你不能停止()(zhǐ )学习啊(ā ),这样会()毁了你啊。过(guò )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(le )他们(),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。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()了?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。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,每天不()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。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()习了解到(dào ),往往(wǎng )学历越高越笨得(dé )打结()这(zhè )个常识。 然后那()老家伙(huǒ )说:这怎么可能成功啊(ā ),你们连()经验都没有,怎么写得好啊?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,那人开()得飞快,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,那小子就()要撞上去了。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,不禁大叫一声:撞! 北京最()颠(diān )簸的路(lù )当推二环。这条(tiáo )路象征(zhēng )着()新中国的一路发展(),就两个字——坎坷。二(èr )环给人的感觉就是()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。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()的路,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()坑,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,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——颠死(sǐ() )他。 但(dàn )是我在上海没有(yǒu )见过不(bú )是越野()车就会托(tuō )底的路()(lù ),而且是交通要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