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(dào )了()上海以后我()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,租有空调()的公寓,出入各种酒吧,看国际()车展,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-7说:我能买它一个尾翼。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()渐膨胀(zhàng ),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:这车真(zhēn )胖,像个()马桶(tǒng )似的()。 以后我(wǒ )每次听到有人(rén )说外国人()看不(bú )起中国人的时(shí )候,我()总是不会感()到义愤填膺,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,外国人不会()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,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,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()? 这样(yàng )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,我则是将音量调大,疯子一样赶路()(lù ),争取早日()到(dào )达目的地可以(yǐ )停车熄火。这(zhè() )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()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。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,觉得对什么()都失去兴趣,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,包括出入各种场合,和各种各样(yàng )的()人打交道,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,然(rán )而身边却全是(shì )千奇()百怪的陌(mò() )生面孔。 第二(èr )笔生意是一部(bù )桑塔()那,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,听()说这里可以改车,兴奋得不得了,说: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。 听了这些话()我义愤填膺,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。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(hòu )终于发现虽()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,但是总比街(jiē )上桑塔那出去(qù )有面子多了(),于是死不肯()分(fèn )手,害我在北(běi )京躲了一个多月(),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()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,不禁感到难过。 当年春天中旬,天气开始暖和。大家()这才开始新的生活,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,一(yī )些人甚至可以看着《南方()日报》上南方两字直(zhí )咽口水,很多(duō )人复苏以后第(dì )一件事情就()是(shì )到处打()听自己(jǐ )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。还()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()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,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,看看今天的()馒头是否大过往日。大家都觉得秩(zhì )序一片混乱。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《三重门()》这本书的一些(xiē )出版前的事宜(yí ),此时觉得北(běi )京什么都不好(hǎ()o ),风沙满天,建()筑土气,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()谁西部大开发掉了。我觉得当()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,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,幸好北京的景()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(bàn )夜,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,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()了,觉得上海什么(me )都好,至少不(bú )会一个饺子比(bǐ )馒头还大。
已完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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